想着,手劲儿越发的不留情,苏鲁克的鞭子曾经是打死过草原上不听话的疯马的,纵然年事已高,少年苏普却是如何受得了。
他只觉得呼吸渐渐困难,嘴里甜腥不断,疼,很疼,深入到骨头的疼。
渐渐地,苏普失去了痛觉,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自己,我没错,我没错……
血慢慢渗出,浸湿了苏普的衣衫,厚厚地毡毯上,浸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苏鲁克这时才感觉不对,什么时候,苏普竟然不出声了。
他慌忙扔下鞭子,跑到苏普面前,只见自己的儿子脸色苍白如纸,因为咬牙强忍疼痛,满嘴都是血。
濡湿的后背,一摸,苏鲁克看到自己一掌的鲜血……
血,都是血……
苏鲁克慌忙地唤道:“儿子,儿子……”
此时他已经慌了神,他做了什么,他竟然打死了自己的儿子,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的儿子……
苏鲁克脱下苏普的衣服,儿子光洁的后背,此时已经是皮开肉绽,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苏鲁克哆嗦着从柜子里拿出止血的药,撒在苏普流血的后脊上,止不住,怎么也止不住。
苏鲁克彻底的慌了,他大儿子死了,妻子也死了,难道真主真的要带走他唯一的小儿子么?
苏鲁克一把抱起苏普,冲出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