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感觉到腿上异样的触感，面无表情的想：……痛苦到x起？

克拉克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布鲁斯冷静的推开他：“你喜欢我？”

氪星人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了一些，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半跪在地板上，英俊的头颅伏在他的挚友手边，柔软的黑色卷发没有精神的耸拉下来，就像一只失去主人宠爱的大型犬。

当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试探性的捉住蝙蝠侠冰凉的指尖，他亲吻它，温柔的蓝色双眼真诚又悲伤，布鲁斯听到他在叹息，这个几乎无所不能，永远光芒万丈、信心满满的外星人居然在叹息。

“是的，我爱你，布鲁斯。拉奥啊……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我对你的爱和渴望有多么强烈。”

蝙蝠侠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哪一个我？蝙蝠侠还是布鲁斯，一个阴暗的老蝙蝠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克拉克心痛的反复亲吻他的手背：“那都是你，无论是布鲁斯还是蝙蝠侠，那都是你。就像超人和克拉克，他们是同一个个体，如果你非要分辨，那么超人爱慕他强大的搭档，小记者爱慕他英俊的老板，哪一个我比较有希望？”

布鲁斯沉默了，他向来对这种直白而真挚的热烈感情没有办法，更何况这样说的是超人，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拒绝超人呢？

他喃喃道：“你怎么会爱我。”

“我为什么不会爱你？你是我的搭档，我的挚友，你是我的相对面，是我的一根肋骨。你英俊又富有，强大又正直，尽管你总是诋毁自己，但我知道你有一个世界上最纯洁和高贵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