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闭着眼睛，弱小孤单可怜而又无助，抽抽噎噎的小声央求:“不要过来，我怕……”

哈莉:“…………”

哈莉默默的关掉了摄像头。

“fck！第十九次！！”

小丑神色狰狞的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液，恶狠狠的看向重新缩回墙角的小姑娘，他大步走过去，捏着她白嫩的脸颊强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对:“这是第十九次死亡实验，荣幸吗kid，你重新刷新了我对人类的认知，小家伙，你不会死，所以才对我无所畏惧，是不是？你错了，在哥谭，死亡才是解脱，我要让蝙蝠侠看到，你为自己的能力所付出的一切代价！”

他下手重了点，女孩儿柔软的婴儿肥上瞬间浮现出两个青紫色的手印，小姑娘神色绝望的闭着眼睛，软软道:“只要不放弃，一定还有希望！”

淡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在那一小块被捏出手印的皮肤瞬间恢复光洁白皙的同时，她举起那只蒲公英，对着小丑就是一个暴击。

小丑露出了一个早知有此、万无一失的表情，松开手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大回旋。

哈莉不忍直视的捂住眼睛，关切道:“——我亲爱的小布丁，你还好吗？”

明明飞速后退甚至还拐了个弯，但是仍旧被砸了个头晕眼花的小丑:“……别叫我小布丁！”

哈莉充耳不闻，她露出了一个心疼的神色，然后伸手在旁边的墙壁上划了一下，第二十次 。

没错，短短二十分钟，小丑足足触发了二十次生花，还有二十次莹草的新御魂，狰。

别说小丑，二十一都对这种无限循环的回血反击模式绝望了。

自从综英美世界融合完成，穿管局不用再满宇宙的乱跑收集能量，终于把技术人员挪到了用户体验这方面，于是最新升级过的式神身躯就被添加了痛觉屏蔽功能，死亡判断也换了新模式，那怕被拧了脖子捅了肾，只要血条没归零，按照新判定都不算死亡，照样活蹦乱跳，这也是二十一对小丑的威胁无所畏惧没有联系系统传送回穿管局的原因之一。

小姑娘好久没见布鲁斯，从穿管局出发时，下意识的选择了初次和蝙蝠爸爸见面时的莹草形态，并且在系统皮断腿的建议之下把六号位攻击的树妖套装换成了暴击铮，然后成功刷新了小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实不相瞒，小丑作为高智商罪犯，自身体能上的攻击力实在不算太过出色，就他那一下攻击过来，伤害量都没莹草二技能生花自动回复的血量高，再加上新出的御魂系统，二十一除了被他的妆容吓到差点想把同系列彩妆的莹草回炉重造，基本啥事没有，反倒是小丑在探索莹草生花极限的同时把自己给搞了一身伤。

二十一抱着蒲公英特别心累的看了一眼气出脏话的小丑，又想到了自己莹草形态和他同一色系的彩妆，差点被这种撞色虐到哭出声。

活生生的买家秀和卖家秀，还好莹草要比小丑精致可爱的多，墨绿色的单马尾配上水润润的同色眼眸，生动形象的证明了只要脸长得好看，哪怕头发和衣服瞎几把配色都没问题。

“在想什么？小甜心，专心点看着我，毕竟这回可没有什么会飞的蝙蝠少女来坏事，你逃不出去的，等等，你有一点眼熟。”

小丑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是你！是你！我认出来了，小蝙蝠，怪不得，怪不得，谁能想到，蝙蝠侠会用收养的方式来监管你这样能力不可控的小怪物，他居然没有给你加个项圈之类控制的东西，怎么，是他还没见识过你全部的能力，还是罗宾又要单飞了？”

小丑的思维转向奇快，他拿着摄像头摆弄了两下，随后一脸暴躁的随手扔到了一旁，他抽出一张报道罗宾和蝙蝠侠的报纸，恶狠狠的撕去了提姆的那一半，疯狂道:“蝙蝠侠，蝙蝠侠！只有我才是你的老对手，他不需要罗宾，我也不需要！我们之间不应该插入任何人！无论是罗宾，还是那个大都会的外星人！莱克斯这个蠢货，超人拥有这么明显的弱点，他都没法杀了他，果然只有我的小蝙蝠才是最完美的！”

二十一左右看了一眼，没有窗，门被小丑女堵住了，只会被动反击的战五渣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集装箱上，一边听病娇到gay里gay气的小丑发表“反派我是真绝色，除了我谁都不配跟蝙蝠侠对着干”的宣言，一边乖巧的等待布鲁斯。

“是啊，他可是蝙蝠侠，哪怕是被监管的罪犯，蝙蝠侠也不会让他掌控下的生物濒临死亡，只要不死，他就没法发现你全部的能力。”

小丑自己神色癫狂的念叨了几句话，随后突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几步冲过来，谨慎的避开那只蒲公英，扯着小姑娘的衣领向工厂外拽去，他充满恶意的道:“小姑娘，蝙蝠侠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这种永生能力吧，想想看，一个操心操到大都会的蝙蝠侠，就连那个被称为光明之子的超人都被他制定了无数的作战计划，甚至真的差点杀了他……那么你呢，一个不会死、不会老、不怕疼，能力强大，以食人为生，甚至查不到过去的小怪物，只要你想，你就能依靠你的能力拥有一切，你太危险了，他还不知道自己根本掌控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