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归的话在白玉堂心中留下了一道涟漪,他趴在厨房的桌子上,右手托着腮,穆归说的不错,他总是对戒色挑刺,总是不喜欢他的作风,因为他觉得展昭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戒色换了个名字,他一定反应不会这么大。
他本来想说,那个笨蛋猫儿才不是他朋友,但对上那双通透的眼睛,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看,他甚至从来不用展昭来称呼戒色,对他一直都叫着他在相国寺的法号,即使明明知道他已经还俗了,因为他可能觉得,展昭不该是这样的。
【世界,我现在已经是秀才了,两年后刚好可以去试试科举。】
【哦,反正你高兴就好,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是等到时间一到就离开,还是再过一段时间?】世界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问起另一个问题,它更关心这个。
【到时候再说吧,这里有不少历史名人,尽管不是正史,但也挺有意思的。】
世界表示它不太乐意,但它不敢,之前干了亏心事,这种时候就不要唱反调了,先示好,等真的事发了,说不定能减刑呢?
伊尔迷是在两个月后回来的。
别说卢方四个,就是白玉堂都开始担心了,但穆归却一直表情平静,丝毫不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白玉堂觉得有点奇怪,他还记得展俊不久之前和他说的话,难道戒色没有事,就只是迷路了而已?只是和他们待在一起的展俊是怎么知道的?
回来的伊尔迷没有带特产,四个真豆丁表示没什么,戒色老大回来了就好,而白玉堂却发现事情有点奇怪,眼前的戒色似乎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比之前更加危险了。
戒色的眼睛虽然一直大大空空的,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泛着机质而冰冷的光,不似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