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极祖也头痛的是,但凡这些致命的冲击攻入余慈内外明光之中,便尽都消融。
龟壳啊……他为什么没有?
“这下真麻烦了。”
两人的思维,在这一刻,倒煞是同步。
余慈盯着极祖冷酷的脸庞。
必须要说,这家伙是近乎完美的,每一类法则、每一个层面,都被他推上了极致。
除了稍逊的灵昧修持……而这对余慈没有什么意义。
哦,还有那已经刻在其道基上的“上善印”。
极祖隐约知道渊虚天君的想法。
事实上,渊虚天君就是这么做的。
他中了上善印,道基缺损,虽然不是特别严重,却是如鲠在喉。
渊虚天君正面硬上,屡次硬碰硬,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想激化其伤情。
必须说,渊虚天君与玄黄合力,勉强已经有了这份资格。
况且,还有一个不知何在的昊典。
极祖可以抽身退走,可是太霄神庭近在咫尺,你让他怎么甘心?
他很明白,上善印带给他的伤势未除,就算现在夺下太霄神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恐怕也无助于他的超拔出离,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这已经成了魔障。
当然,这点儿魔障,他不在乎,到他这个境界,又如何不知,那种万魔不侵的理想状态,只是无知之人心中的臆想罢了,谁不是与魔共存,消长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