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其中可操作的环节可是不少……
怀琛终究不是常人,两三劫的时光不是白活的,心计和脸皮厚度都相当可观,虽然心中气劲儿已经泄了,可思维活跃程度又到了一个新层次。
他死盯着余慈,谁都以为,他随时可能暴起,发出致命一击。
可就那么一瞬,风消音散,雨过天晴,这位整张脸都笑得皱起来:
“哈哈,渊虚天君先离尘,后上清,跳帮的手段高明,咱们也是彼此彼此……回头可以多亲近亲近。”
难得他把两个叠声词念得抑扬顿挫。似讽刺,又似在套近乎。
强词夺理也好,不要面皮也罢,气势虽是急坠,可相应的,其意图心思都变得诡谲难明。
至少在不明就里的人们看来,就是如此。
没有人是傻子,怀琛再怎么掩饰,前倨后恭的实质是跑不掉的。
这至少也证明,怀琛,或者说他身后的魔门东支,不愿意得罪余慈和他背后的上清后圣。
如此这般……里面就有可操作的空间哪!
机缘巧合之下,两边想一块儿去了。
特殊层面的情绪流动、意念走向,便在此刻“交汇”。
作为搅动这一切的关键人物,余慈自然心知肚明。
所以,余慈没有选择与怀琛继续斗嘴,只是微微一笑:
“亲近?有机会的……不过,眼下‘咒鬼’道友还欠我一个解释。”
现在是表明各自态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