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察觉到她的情绪有变化,先停了手:
“怎么了?”
“先不用做。”
“只是先测一测,回头……”
“做了我就没用了。”
“啊?”
趁着余慈一愣的空当,宝蕴从他怀里挣出来,笑靥如花;“花言巧语的男子最不可信,其实你是盼着我找个大美人儿寄身玩吧,嘻,我去找人!”
“喂!”
余慈跳起身来,而此时宝蕴已经化光而去。
有姹女阴魔的底子,宝蕴对女阴之气分外敏锐,只要附近有女子,也可以连续跳变转移,很难捉到。
余慈却知,宝蕴的情绪不太对头,莫看她笑吟吟的,其实达观背后,往往就是悲观。
她是因为真情流露,不愿在这里失态,才避了出去。
可此时的俱净坊附近,高人不少,可别碰了硬茬子,惹出事来。
余慈凭着一线感应,追了出去,顷刻间便到了海边。
刚到这里,却是有所感应,旁边,宝蕴如幽影般现身,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像是寻到了上好玩具的孩童,神秘兮兮地扯着他弯下身去,躲在高崖之上的乱石中:
“喂,绝色呢!”
明知宝蕴是搅乱他的注意力,余慈也只能苦笑着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