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倒想深入了解下:“刘师傅这是祖传的手艺?”
“家学渊源,传了有快十代了。”
“只是精炼?制器如何?祭炼怎样?一事不劳二主,若配合不好,反而坏事儿。”
“可不是?不过实话实说,刘家精炼、制器都是一把好手,唯独祭炼,还算不得一流。本堂只是请他精炼,出售高档材料,他自家铺子里,才出法器,对了,他的铺子就在刚刚客人来的那个区,招牌漆红,一看便知。”
“是吗?”
余慈就琢磨,胜慧行者莫不就是往那里去了。
余慈现在自然不可能再赶回去,事实上,根本不用。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道:“刘家的法器,我倒也见过,精炼、祭炼、制器,套得可杂,可惜了大好材料。”
话音方落,耳畔就传来粗放而愤怒的声线:“你这道士,好没道理,姓刘的招你惹你了?”
余慈回头,便看到了一个高壮有力,体型几如熊罴般的男子,皮肤却有些过度白皙,此时他双眼怒睁,看得出,对余慈的评价非常不满。
按照情报上显示,这位正是俱净坊最精擅大规模精炼矿物材料的精炼大师,刘善得。
显然,这位是受三希堂雇佣,刚刚赶过来处理材料,却听到余慈不怎么友好的评价,一时着恼。
余慈便笑:“这位就是刘师傅啊,莫怪,莫怪。其实对刘师傅精炼材料的水平,在下还是很佩服的。不过我曾见过一件法器,其中的暗潮沙精炼虽好,然而祭炼得乱七八糟,法器也配得很是一般……也不是一个两个人这么说。”
他把那个剑气葫芦稍事描述,刘善得脸色仍不好看,但语气缓了一缓:
“我们刘家从来就没有出售过葫芦状的法器,你说的那是‘黑煞剑葫’,只有精炼是由先父经手,可是祭炼也好,作为容器的剑气葫芦也罢,都和我们刘家没关系。
这就是刘善得父子,在情报链中,缺乏真正价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