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通过薛平治的一番施为,夏夫人一方是“误导”,余慈一方是“了然”,做出的态度非常明确。
薛平治对哪边更“亲近”些,一见可知。
当余慈将一切都梳理清楚,就是哈哈一笑,直接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夫人这么说,可是勾起我的不平事了。”
“哦?”
夏夫人有点儿意外,明知可能是余慈转移视线,仍忍不住好奇:“不知天君因何不平?”
“正是由夫人而起。”
余慈放下酒杯,慨然叹息:“如今我上清一脉,人才凋零,更散入江海山野之间,只余下寥寥几位,撑起摊子。如今百废待兴,本想着竭尽全力,取回宗门所遗之物,便如‘死星’。哪知夫人的碧霄清谈,设出那等条规,初闻之时……嘿嘿,也不瞒两位,我可是当头一盆冷水浇下,糟心得很哪!”
他这边话音方落,薛平治就是淡淡应和:“亦有同感。”
转眼间,三人之间的话题,就给彻底掉转。
或许,这也是薛平治更感兴趣的方向?
夏夫人乌黑生光的眼眸在余、薛二人面上一扫,倒是更加确认了这两位的“密切联系”。
她略一沉吟,便笑道:“让二位如此想法,是我的罪过——是我不曾将其中关节做分明。”
听夏夫人的话音,里面似乎还有些学问?
正要静听高论,哪知夏夫人却是笑吟吟地调侃:
“不过,若公平地讲,也是元君孤高不与俗流、天君只顾回收宗门旧物,才未知觉……其实,这两日,各宗往来沟通,如我们这般的,着实不在少数。”
余慈又与薛平治交换个眼神,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