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憎头颅无力垂落,没有任何应激反应,显然,神志已经昏昧至无。
翟雀儿看苏双鹤,苏双鹤也看她,两人视线一对,都是会意。
当下苏双鹤便念动巫咒,使神憎的昏沉状态持续下去,而翟雀儿则毫无顾忌地伸手,按在神憎胸口处,就像平常说话那样,笑盈盈开口:
“该怎么称呼呢?”
低弱的嗓音响起来:“……色蕴。”
“色蕴?可比神憎的名号好听多了。”
翟雀儿犹有余暇开玩笑,眼神又往苏双鹤处绕了一圈,那位的表情却是不自觉地绷紧了。
“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呢?”
“逃亡……”
“之前呢?”
色蕴的回应明显停滞一下,翟雀儿按在她胸口的手掌微微加力,色蕴才又开口:“在沧江两岸劫掠剑修。”
“一击中的!”
翟雀儿笑吟吟地收回手,向苏双鹤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双鹤也不客气,当即就问:“劫掠剑修之事,谁安排你做的?”
“不知道,金主没有露面。”
听到这个回答,苏双鹤紧绷的面孔明显松弛了一些,但很快又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