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根底厉害,手段高深,但前面一个“救命”,让余慈很难生出什么尊重之意来,不免摇头:
“一会要打,一会不要,你究竟什么意思?”
“无相,打不动!”
“啊?”余慈听得稀里糊涂。
“……”
五岳元灵沉默了片刻,就是一长串儿言语倾泄下来,可是用词稀奇古怪也就罢了,还前言不搭后语,余慈觉得自己也算是聪明人,却给它弄得头大如斗,节节败退。
幸运的是,他身上还揣着一个影鬼:“这大都是十劫以前的词汇,法度与当今不太一样,况且它也说得不好……其实它是说,妙相被人锁在这铜钵上,生机与铜钵一体,一损俱损,哦,它也一样。”
余慈大概有点儿明白了,直接问道:“钵中是什么?”
五岳元灵显然是被影鬼的理解力惯坏了,当下又是哇哇地说了一通,余慈当即又败了,觉得头痛得很——他是真头痛,要知这法宝元灵纯以神意灌输,若双方不能相谐,压力是极大的,说不定就要损了神魂。
“呃……你直接和它说吧!”
余慈实在受不了五岳真形图的思维回路,干脆不再当中转站,把影鬼依附的妖魔头颅拿出来,让它和五岳元灵交流去,他则继续考虑,如何解决妙相的问题。
五岳元灵见影鬼的模样,意念中倒是透出好奇的意味儿,当下就试探着和影鬼交流,只是刚开了个头,影鬼就惨哼一声:“快停,这家伙太莽撞了,我这边要炸了!”
影鬼寄托的妖魔头颅,本就是残破得很,要承接五岳元灵的神意信息,根底确实不足,余慈这回是以己度人了。
“对不住,忘了这个。”
余慈把妖魔头颅一把抓回,想了一想,突然问道:“你不想炼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