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聂宝意惊讶道。
“我和冯太太阮佩云是朋友,今天是受她所请,来送资料的。没想到遇到冯家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袭击冯太太,我已经报警叫了救护车了。”
“什么,达森袭击他妈咪,为什么会这样?”聂津津惊讶道。
几乎同时与他们同来的男人低呼道:“达森他竟然又发疯杀人了!”
“又?”石慧诧异地看向了那个男人,“请问先生是?”
“我是达森以前的家教老师田守信。” 男人有点拘谨,似乎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不安。
石慧没有继续追问田守信,将阮佩云送上救护车,CID和冯望山几乎是同时抵达冯家。警方要带走冯达森拘留的时候,冯望山非常激动,坚持他儿子不会杀人。
阮佩云的伤势很重,因为伤到头部,一直在重症监护室没有出来。冯达森在警局却像疯了一样,坚持说阮佩云不守妇道。说阮佩云与快递员和云姐的儿子不清不楚,还试图勾引他对他动手动脚,他才会失控伤人。
曾家原为此还请来了冯达森说的快递员和云姐的儿子核实。快递员与云姐的儿子对于被冯达森指控为阮佩云的奸夫和勾引对象简直是一头雾水。
“快递员的口供是昨天第一次送快递到冯家,冯太太签收时,不小心东西掉在地上,快递员帮忙捡起来就离开了。两人总共说话不超过五句。至于佣人云姐的儿子,不过是找阮佩云给他妈妈请假去医院做检查,还有说退休的事情。”曾家原摇头道,“这两件事情都是发生在花园里,一个女人真的要出轨,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陌生人吧?”
“我建议你把冯达森以前的家教老师田守信找回来问话。”石慧道,“还有你可以考虑找个精神科医生去见见冯达森以及去见一见那个雨夜屠夫邱水添。”
“你怀疑冯达森有精神病?那关邱水添和田守信什么事?”
“田守信知道冯达森差点杀死阮佩云时,说了一句话。”石慧道,“他说达森他竟然又发疯杀人了!”
“又,也就是说冯达森要杀人不是第一次。他以前有过类似失常的行为,甚至真的杀死人?”
“我问过津津,田守信是冯达森的家教,然而就在四年前,冯望山第二任太太陈美芬死后,就移民了。”
“这就是说田守信上次见到冯达森发狂伤人甚至杀人应该在他移民之前。”曾家原眼睛一亮,“我记得那天吃饭,宝言曾经提过,邱水添和意姐说他承认杀了陈美芬是因为陈美芬是有钱人的太太,可以出名。”
“冯达森的性格很有问题,这种人只要注意技巧不难让他开口说实话。”石慧道。
“多亏了你给了我们这么多线索,还有阮佩云也是命大,如果不是你去找她,她只怕早就死在冯达森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