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正专心致志的忏悔,突然听到小鱼儿的话,愣了一下:鬼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江玉郎猛地抬头看向小鱼儿,脸上还带着泪痕。
小鱼儿叹息道:“今日之前,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能哭,这么胆小!”
江玉郎瞄了一眼上方的油灯,在看看小鱼儿的影子:……
迅速地擦了擦眼泪,扶着额头道:“头好痛,师兄,我一定中毒了,方才脑海中一直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好像在做梦一样。我没有胡说什么吧?”
“……”小鱼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希望你的厚脸皮对我们逃出去也有帮助。”
江玉郎羞涩地笑了笑,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的无辜表情。
小鱼儿嘴角微抽,他自认脸皮已经够厚了。若非脸皮够厚,当年只怕已经被师父送走。可是,如今方知强中更有强中手。
小鱼儿觉得他现在一点不想对着江玉郎这张脸,站起身,身体依旧有些酸软。扶着墙走了一圈,一丈见方,作为地窖这里并不小。四壁都是墙,上方有一个方形铁门,想来是进出是打开铁门,以梯子上下的。
可惜,他现在走路都没有什么力气,更不要说重开铁门,跑出去了。
小鱼儿走了一会儿,又重新坐了回去。身上的毒似乎已经解了,不过内力却被人封住了,身体依旧有些发软。在这地窖中,他也不确定关了多久。
小鱼儿摸了摸肚子,至少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饿,真的很饿。
“玉郎,你的内力有没有被封住?”
江玉郎点了点头:“我也用不了内力了。”
江玉郎话音方落,肚子突然叽叽咕咕叫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他们肚子饿一般,铁门中间突然开了一个小窗,两人还没有从射入的光线中适应过来,上方又一暗,一个篮子被绳子放了下来。
篮子里有两个馒头,两碗清水。
小鱼儿动作迅速的将馒头和水取了出来,篮子被拉了上去,小窗很快关上了。
“或许有毒!”江玉郎看着水和馒头,迟疑道。
“我宁愿被毒死,也不像饿死!”小鱼儿果断的拿起馒头咬了一口。
江玉郎静静地看着他吃,见小鱼儿吃完整个馒头都没有事,才拿起另一个馒头。
小鱼儿:哼~果然是个假师弟!
小鱼儿和江玉郎在地窖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一段日子,就有有馒头和清水送下来,有时候还要灯油。为了不让地窖一片漆黑,哪怕再不愿意,小鱼儿也只能乖乖的加灯油。
他们只能照着送饭的频率估计,应该已经过了十来日了。于是这天,小篮子吊下来的并不是清水和馒头,而是一碗浓稠的药汁。压在药碗上的是一张字条:一人试药,另一人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