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公……”他故意露出中伤之后、衣服里的龟甲缚束带,“啊,如果不是万全的状态,就不能接受下一个伤了!我想要信长公给我的伤——”

织田信长眼角一抽,抬起左腿、一脚踹翻了他。

可是这居然还没有结束……龟甲贞宗发出只能让人想到“惊喜”的声音,在地上浮夸的挣扎着,“不、不要!”他假情假意的求救,“我不被绑着是不行的,啊、不行,已经开始兴奋了——!”

这……也是德川家的刀吗?

织田信长心情微妙。

总觉得需要重新审视一下竹千代了。家康这家伙……其实有可能是这种人吗?!

想了想同是德川刀的那把包丁藤四郎,织田信长突然觉得有些复杂的不爽。是想要重新回到过去、恶狠狠把德川家康痛揍一顿的那种冲动,简直快要忍不住了!

她一脚踩在龟甲贞宗咽喉上,弯下腰来。

“闭嘴。”织田信长冷笑,“这么喜欢疼痛和束缚的话,不如将你绑起来手刃三千刀,怎么样呢?用三千把火绳枪在你身上一个个开洞,听起来似乎也不错啊。”

因为呼吸不畅而变了颜色的那张美貌面孔上,更深程度的泛起了殷红。

濒临死亡而扩大的浅色瞳孔,着迷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看着少女没有一丝动摇、说到做到的那份冷酷,几乎要因此而昏迷过去。

是因为亢奋过头、还是因为亢奋过头、还是因为亢奋过头呢?织田信长没半点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