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原来阿纲对我们家的寿司印象如此深刻?呵呵其实剑道还可以用在其他很多地方哦……”
“……”
原本短暂寂静下来的、现在有一半已经埋在废墟下的客厅里,现在重新又充满了嘈杂的人声。
被云雀拎着领口摇晃着站在那里的黑手党年轻教父,已经在拉扯中倒在了六道骸的肩膀上、被锋锐的剑刃擦着脸颊划过、又被白龙围绕着缠在身上。现在,本应该处于暴风雨中心的男人微微低着头,低垂的额发遮住了他的面部表情,在精致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微微晃了晃手腕,吞下最后一口酒。
“——啪。”
酒瓶狠狠砸在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四溅。
——一片死寂。
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转身两步靠在小吧台上。他没有在意散开的棕色长发,只是随随便便的用手一撩,然后系上了自己的领口,——直到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一点肌肤。
所有人的视线都好像被什么莫名吸引了一样,死死的钉在那十只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男人一抬手臂,靠上吧台,然后叠起了自己的腿,无比自然的挺直了脊柱。——就好像是一个无比骄傲、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抬起眼睛,没有人注意到那只本应没有视力的左眸里,闪现出的凌冽、戏谑且满含恶意趣味的光芒。男人随手拿来一瓶未开封的朗姆,就这么在吧台上敲开了瓶口,然后优雅而缓慢的啜饮了起来。——所有人都紧盯着在白皙皮肤下缓缓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