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要给您身后这位先生倒杯水吗？”张起灵的秘书今天也在公司里加班，看见张起灵身后跟着的小男生一直在打嗝，挺可怜的，忍不住问道。

张起灵看了眼杨洋，嘴角弧度又拉大了一点，“嗯，倒一杯吧。”

秘书睁大眼睛，妈呀居然笑了？

张起灵看看还没有动作的秘书，只见对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方向，他皱皱眉，把杨洋往自己这扯了扯，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进了张起灵的办公室，杨洋立刻就把围巾、墨镜和棒球帽全卸了下来，他扯了扯领口给小哥看，“你看，捂那么严实，都得捂出痱子来了。”

张起灵凑过去看看，伸手摸了摸，小孩的皮肤细腻光滑，摸着挺舒服——哦，是有点汗。

张起灵放下手，对于杨洋“要捂出痱子了”的言论表示，“胡说。”

杨洋：“……”

秘书端了两杯白开水来，敲了敲门，杨洋赶紧站到办公室靠里面的一处大大落地窗前佯装看风景，张起灵笑了笑，说道，“进来。”

秘书把杯子放下，眼睛也没到处乱看就退下了——前一个被开除的秘书就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喜欢打量boss办公室里的东西。

“咱们以后搬新家了，也设计一个这样的落地玻璃好不好？”杨洋听到关门声，转过身，眼睛亮亮地看着张起灵，“要买一个高层，最好像s市黄浦江两岸那样的地方，风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