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脸皮子一抖,吃水果用得不锈钢勺子拍在桌上,“胡说八道!军队里向来军纪严明!他妈的谁说的?都胡诌到我军头上去了?!”

“老爷子您别气了,都说是瞎编排的了,哪有不长脑子的信啊。”余胥赶紧安抚道,要是崔老被这消息气得血压高了那他可是大罪人了,“再说了,杨洋那儿也发了律师函把说这胡话的人告了,都解决了。”

“发个律师函就好了?”崔老问道,“这……”

“这当然不行了!”余胥连忙接口道,把激动地都站起来的崔术拉着坐下来,“这嘴该洗洗了,改明儿我就把人查出来好好洗嘴巴。”

“人啊,就是欠收拾,多收拾两顿,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余老押了口茶,慢悠悠道。

“明天我就叫我家那个把人查出来给你。”崔老气哼哼地道,“这杨洋,这事儿怎么能不跟我们说?这都编排到大集体名誉上去了还吞声当软柿子呢?不成,我得打电话说他去。”

余胥擦擦汗,杨洋哪儿就当软柿子了?人家都上法律武器了呢。不过崔老都把他家儿子给拿来“公器私用”了,还有自家父亲,也会说出“多收拾”的话来,看来都气得不轻。

谁让那人编排什么不好,非要往军人名誉身上拐。崔术当了一辈子军人,扛了半辈子枪,哪里容得下半点诋毁?真是活该。

杨洋坐在家里看剧本,差不多快看完了,祝纪挑给他的他都中意,只好按着喜好从高到低排了队伍,打电话过去和祝纪汇报。

祝纪应了一声,便说“知道了”挂了电话,杨洋也不知道他这是同意按照他想的来接剧本呢,还是啥,只得等到时候的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