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劲爆的消息还没完。第二天,就在每天例行的单人排位交换战之前,一群穿着黑外套的人出现了,个个风尘补补——正是原以为已经离开的中学生败者组。胜者组的中学生们在意料之中又有些惊喜,因为败者组不仅回来了,所以人的精神面貌看起来也大不相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败者组一回来就挑上了2号场,结果局势完全是一面倒——倒向回归的中学生们,他们至少都能同时回击三个球。最后黑部发了话,把败者组二十几号人全部替换2号场,这事情才算完。
既然败者组回来了,5号场挑战3号场的团体赛看的人就更多了,毕竟都是中学生们。
单打三藏兔座对中河内,最后藏兔座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
双打二白石切原胜出松平亲彦和都忍,比分是6:4。其中,切原不小心碰掉了白石的绷带,结果全场哗然——因为那里头是货真价实的黄金护腕。白石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克制切原恶魔化的方法——他称赞切原的海带头很有型很帅气,结果切原一高兴,天使化了,战斗力大增。
单打二手冢对大和,手冢不仅破解了大和的“幻有梦现”,最后还达到了天衣无缝之极限。
双打一千岁橘对铃木鹜尾,九州双雄开启了猛兽同调,不过仍然6:7惜败于他们狮子乐中的两个前辈。
单打一迹部对入江,又演变成了一次持久战。最后迹部体力透支,仍然挣扎着一次次去接球,让一直微笑的入江都震动了。迹部倒下的时候他也丢了球拍,装作自己手臂已经到达了极限。
这样就是二胜二败一平,鬼完全被中学生们的热情所感染,决定最后一场他亲自上。6:0,完胜对方的武井,团体排位赛以5号场胜出3号场告终。
迹部一个多小时以后才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结果。“平局,但是鬼前辈赢了。”不二不由分说地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把这个喝了再说话!”他知道入江在放水,但是这件事轮不到他说。
迹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饿又累,很快坐起来,把水喝了个一干二净,“那真是太好了!”他把空杯子还给不二,语气里透着心满意足。不二和幸村都能挑起6号场了,怎么说他也不能太逊,是不是?
“鬼前辈让你休息好了再过去。”迹部那么拼命的原因,不二也猜到一二分,不由得放柔了语气。眼看迹部有硬撑着要下床的举动,他嘴角一勾:“我可是听说,一军明天就回来了。”言下之意就是,不好好休息,一军回来了可就只能看别太打了。
迹部的动作顿了顿,停在了半空。“好吧,”他认命地说,不二完全洞悉了他在想什么。“其他人怎么样?”
不二知道他问的是5号场——哦,现在是3号场——的其他人。“大家都很好,”他简洁地说,“除了手冢。他离开了u-17,准备去德国深造。”
“手冢走了?”迹部心里咯噔一跳。他知道手冢收到了德国某网球俱乐部的邀请信,但是让他在意的不是手冢终于选择了职网,而是不二提到这件事时平淡的表情。国二是他和手冢赛后,不二的表情他记忆犹新;然而现在看起来,那些确实已经成为了过去。“看起来3号场还是交给本大爷吧!”迹部笑了起来,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
正准备进门的白石脚下一滞,“看起来不二把迹部照顾得很好啊,不愧是能把迹部扛回宿舍的人。”他摊了一下手,“我们真是担心太多了。”他后面的切原则一脸黑线:“可刚在球场上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那时迹部不是说胜利的会是5号场吗?
其他的话迹部统统没注意,“周助……扛?”不是他理解的字面意思那样吧?这也太丢人了吧!
“是啊,”幸村从切原后面出现,后者立刻给他让了一条路进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周助!”他话里是在夸不二,而隐含的意思则是:迹部,你仍需努力啊!
大少爷石化了。
不过还好,败者组回来以后,气氛热闹了很多,大家的注意力都没在这件事上。首先当然是集体对不二收到的邀请信道贺,然后就是好好的洗澡吃饭,享受一番。比嘉中的一群人带着泳圈沙滩排球潜水镜等把澡堂子当成大海来玩,结果全部被木手投喂苦瓜(木手:这群蠢货!);败者组偷酒的事情被幸村知道了,然后他拉着不二去试如何闭着眼睛过餐厅的红外线,一次成功,强悍程度破表;最后就是晚上睡前的枕头大混战,牧之藤中学的门胁当着不二的面用枕头击中了赶去201报信的裕太,后果……可想而知,十分惨痛,不堪回首。有过亲身经历的仁王对此发表了一句精辟见解:“不二太难对付了。”害他现在每次看到不二,就会想起决赛后背铁拳制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