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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对重月的不动作不满,金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分析原因的重月瞬间回神,咬牙切齿地想把身上的人拉下来。可是在药物作用下,金愈发地蛮力,重月拉扯了半天,却是让两个人贴得更紧了,甚至于清楚感觉到了一块灼热的硬度。

流年不利!来找这个遗迹就是个错误,一开始是龙卷风,现在更好,他遇到贞-操危机了么?重月费力地拖着牛皮糖站起来,这家伙死沉死沉的。还是冰凉的湖水好一点,哪管明天发不发烧,赶紧让金冷静下来才是正事啊。

两人跌跌撞撞地掉进了湖里,动静非常大。可惜让重月失望的是,就算泡在了水里,金的手脚依旧缠住他不放。我哪里惹你了啊倒是?!重月正想骂他一句,未曾想金的唇舌直接堵了上来,他一口气直接被噎在了喉咙口。

金亲得忙乱而青涩,牙齿磕到了一起。重月清楚地尝到了口中的血味,他懵了一下想要挣脱,可是晚了,他舔血的时间给了金机会。重月睁着眼看近在咫尺的金的眼睛,那里半睁半闭着,从浓密的睫毛下透出星点的光芒。他现在看起来很舒服,清醒了不会掐死我吧?

金的一只手绕过重月的背,另一只手挪到胸-前,几乎毫不费力地把他湿透的衣服扯了下来。重月这时总算有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感,他恼怒地推拒着。金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似乎是在不满。他把重月挣扎的腿紧紧夹在两-腿-间,两只手上下乱摸,毫无章法。

重月突然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他他他……不要掐他的腰!前面两点也不要画圈!他真的是个雏儿么,重月察觉到身体的悸动,欲哭无泪。那两只手仿佛长出了自我意识,在敏感地带反复游离着,移动着。金嘴上也没有闲着,阵地已经从耳后脖子转移到了胸-前,重月觉得身体抖得都不像自己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坚硬已经抵在了一起。金想要做点什么,可是不得要领,只能粗粗地用手握着两个人的一起摩擦。重月也发现了蹊跷,面前人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可是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他鬼使神差地捏了对方的红点一下,金的身子半瘫在他身上;再试探性地往后摸,金全瘫了。

这到底是什么迷情剂啊?!重月心里大声呐喊。他现在又明白一点,那是给王后用的东西,虽然金吃过量了,但总归是给王后用的。太狠太犀利,他低估了古人的智慧。重月搂着倒下来还不忘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人,两条腿已经勾在了他的腰间,身体还不断磨蹭,这动作让水流在四周带起小小的漩涡。真是——佛都有火啊!重月深吸一口气,看来不做点什么是没法解决这件事了。

重月抓住金的两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正对自己:“知道我是谁吗?”金对双手被制显然很不高兴,“放……放开我……”重月不依不饶,金只好用尽精神让眼睛慢慢聚焦起来,“……重……月……”重月紧紧盯着那双迷茫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慢慢勾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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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早,金就被头痛闹醒了。

真的很痛,跟针扎似的。浑身酸软无力,好像病了。金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裹着重月的披风。怎么回事?他想坐起来,身体的某个隐秘部位却传来绵长的疼痛。金呆了一下,昨晚的记忆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汹涌而出。那不是他吧?他怎么可能那么主动?他怎么可能那么热情?他怎么可能发出那种甜腻的呻-吟?金双手抱头,脸不可抑制地红透了。

重月睡在他旁边,白色的单衣显得他身材极其单薄,一头青丝铺散开来。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没昨晚那件事,打死他也不相信重月是男的。他好像记得重月在问他是谁,然后是一个勾人到心惊的笑容,而且身材很好,和脸看起来完全是两码事……打住打住,想歪了,金面红耳赤,他实在没法想像怎么去面对清醒的重月。

重月在金醒的时候就醒了。他听得身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慢慢远去消失,才睁开眼睛。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清醒的金。不知道对昨晚的事情下一个怎样的定义,重月坐起身,看着远方的身影,默默地想,也许再也不会遇到了呢?

金其实是这么希望的,他鸵鸟了。可是,他的希望总是事与愿违。

事实上他们俩个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在大大小小的遗迹碰见了四回。第一次在阿佛瑞达大陆极北的巴托共和国,第二次在埃珍大陆中部的卡金国,第三次在约路比安大陆靠南的梅地亚公国。天南海北,那么多遗迹,撞上的频率简直高得令人发指。装不认识也不现实,于是两人每次都只能结伴尴尬同行,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终于重月觉得事不过三他没法这么混下去准备回家时,却在障云崖外第四次碰上金。谁来告诉他这个没头脑的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在自家有食人鸟看守的后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