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
狄俄尼索斯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他又陷入了混沌之中,似是思考,似是沉醉,旁若无人地愣在原地,我和洛基明晃晃两个人根本不能打扰狄俄尼索斯在自己的世界中徜徉。
室内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而后狄俄尼索斯猛然回神:“请坐,妮可,我们可以慢慢说。”
终于回来了!
我在心底长舒口气。
平心而论,虽然我爸不喜欢我和这位便宜亲戚多接触,但搞金属的帅哥叔叔,在我心底还是很酷的。
而且狄俄尼索斯对我还算不错。
特别是在刚刚接受雅典娜的嘲讽之后。
狄俄尼索斯:“你想听哪个方面的?”
我坐下来:“呃,随便?”
反正我哲学课上了等于没上,除了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个哲学家外,基本上一无所知。
狄俄尼索斯一声叹息:“尼采啊……”
我急忙拿出纸笔。
酒神阖了阖眼:“我去晚了。”
我:“什么?”
“那时我就在都灵,”狄俄尼索斯平静地说,“但当他发疯的事情传到我耳畔时,已经是1889年入春。我去晚了,只能去耶拿大学精神病院看望他。”
我准备记录的钢笔猛然一停。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