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觉得自己紧张的舌头都要打结了：“很好？”他忽然想起那天海因里希的‘宣誓’，里面有一句‘不侵犯他’，忽然感觉很危险。

“把事情说清楚了，很好。”海因里希温柔而无奈的笑了笑：“杂志上前两天刊登了一篇文章，说杀手的婚恋观很病态，需要注意。我们内部的婚姻只有两种模式，要么第一眼就发现自己爱上对方了，立刻表白，同意了就看是酒店更近还是教堂更近来决定是先结婚还是先亲热一下，这样不管什么时候死，都不会后悔曾经耽误了美好的时光，要是不同意就拉倒。要么呢，就是经过漫长的多年的陪伴、等待、互相暗恋说不出口之后，然后发生了死里逃生的事，才说出口，要不然就是真的死了其中一个，才说。我不喜欢那样。”

迈克尔小声说：“你不会生气吗？你的工作人员跟我说，你求婚失败之后非常非常崩溃。”他仔细观察着海因里希的表情，她的表情看起来稍微有点僵硬。

“嗯，我知道。”海因里希稍微有点恼羞成怒：“但现在和那次不同，你没有暗示我、也没有让我误会，我在跟你表白之前还吃了控制情绪的药。上次我信心十足，这次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迈克尔狐疑的盯着她：“你吃了药？”

他看起来有点奇怪的伤感，还有些想笑。

海因里希挥挥手：“好了好了，不许再问了。药效只有三个小时，过后我就会开始尴尬害羞和失望，不过那时候我正在睡觉，明天早上我的情绪就会恢复正常。咦？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迈克尔一脸的震惊：“你怎么知道的情绪会怎么样？”

“情绪会影响战斗力。我必须确定自己的情绪也在控制中，这是活到现在的基础。”

迈克尔陷入了对她的同情和心疼中，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表白要赶快，回去就跟戴安娜表白，那个，angel你能把你的药借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表白虽然直白火辣而且大胆，可是那种泰然自若的态度感染了他，让他也平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