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能治好呢~”迈克尔乐天派的开始计划：“我的土地上盖成发电厂和游乐园，给小孩子们免费玩。你开一家商场，带药店的。然后杰克逊国王和海因里希国王互相访问，哈哈哈超好玩。”

海因里希看他那么纯粹童真的快乐，也笑了：“迈克尔~你的国家准备叫什么名字？”

“永无乡。彼得潘住的地方~”迈克尔捧着脸：“说不定我能发现飞起来的办法。你的国家呢？”

海因里希把酒精喷瓶扔在旁边，靠着墙站在灯影下，看着坐在灯光下的迈克尔，嘟着嘴笑了起来：“我真想给我的国家起名叫迈克尔杰克逊的粉丝国，不过如果是真的，叫angel国。”

迈克尔抱着软乎乎香喷喷的抱枕看着她，总觉得她身上有种奇怪的、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东西。

他凝视着她，观察了一会——这还要对亏海因里希垂眸看着别处，他不喜欢和人用目光交流或互相观察。

他看着她的发丝，那是个稍微有点的黯淡的金色，类似于泰迪熊的颜色，很温暖的浓密的短发。

她的眉眼……从新画过了，淡淡的弯弯的中式眉毛，眼睛看起来也和白天的时候有很大不同，左眼皮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从眉毛一直到上眼皮的眼睫毛。

她的鼻子也有所变化，看起来比白天大了一些，有了点犹太人的特征。嘴唇的颜色淡淡的，嘴角两侧也有点疤痕。莫名的叫人心疼。

迈克尔想起她扔在梳妆台上的一堆□□，想起那些身体上扭曲的、丑陋的、像蜈蚣一样的伤疤，看着站在没有亮起的壁灯下，那个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露出巧克力色长腿、安静的微微闭着眼睛的女人。

他在她眼角的疲惫，嘴角的冷酷中看到一种熟悉的气息。一种孤傲，一种疲惫，一种沧桑无奈。

海因里希知道迈克尔在看着自己，她喜欢让他看，尤其是迈克尔眨巴着大眼睛认真的观察。虽然因为要睡觉了，把脸上的妆卸了，露出了面貌——不那么年轻、美丽，整个人都比原先苍白和浮肿一点。

眼睛没那么漂亮，鼻子也有点丑，不过没有□□的打算，这都无所谓。

迈克尔沉思片刻，盯着海因里希开始说话，他的声音友善而轻柔，感觉能被碰碎一样：“当我不在舞台上时，我是不一样的,，是颠覆以往的，我想可能我是有点类似于舞台痴迷者。当我很长时间不能上舞台时，我会感到无所适从，会开始变得疯狂。我开始哭泣，并且行事古怪，简直就是怪物。”

海因里希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她本来放松的贴在墙壁上，随着他的话语，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抬起眼眸愣愣的盯着他，瞪大眼睛，灰蓝色的眼眸中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像是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扯去了蔽体的布料，惊愕的想要躲起来。

迈克尔羞涩的笑了笑，继续用那轻柔的举世无双的美妙声音说：“绝对不是开玩笑，真的。我会开始在屋里到处跳舞。”

海因里希下意识的抬手塞进嘴里，咬了三秒钟，像只鲨鱼一样越过的两人之间五米的距离。迈克尔还没看清楚，就已经被紧紧的抱住。

海因里希有些颤抖和不知所措：“上帝啊！是的！你明白的，我不只因为缺钱或是什么，我需要展示自己的能力，去挑战危险，无论是当雇佣兵还是当特工都行，我需要我的舞台。要不然我也会疯掉……”

迈克尔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好了好了。”

海因里希颤抖着，无力的滑下去。

迈克尔丢开枕头，伸手抱着她，也没抱住。

海因里希跪在地上，跪在他脚旁，把额头贴在他胸口，默默的喘息着。

迈克尔不想说出自己对海因里希的观察和推测，他只说自己的事：“下一张专辑必须比现在棒三倍。它不能只是一样好，因为这样就意味着退步了。所以我要抓紧时间，让一切如我所愿。我希望下一张专辑能卖过一亿张，我在所有的镜子上都写上了100，000，000。”

“上帝啊，迈克尔……”海因里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跪在地上抽泣起来：“我想要超越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想要超越自己已经很难了。如果不能超越自己，就会有人说我一路下滑，一年不如一年。我才26岁，已经传出很多次退役的传闻了，因为没有完成超高难度任务，就说我已经在酒色上糟蹋空了。”

迈克尔捏了捏她的肩膀，好硬，硬的好像可以用来敲核桃，他好奇的捏了半天。

海因里希任由他捏着玩，喃喃道：“迈克尔……你为什么会这样理解我呢？这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