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骗我喝了一瓶□□,味道那么恶心一定是□□,然后我恶心,很痛,昏过去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我没死!我也没有被绑架,我还坐着椅子上,面前还是积木堆。

迈克尔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刚刚痛的好像又烧起来了,可是现在摸着……哎?

没有平常那种红肿和按压的时候微痛的感觉了,就像正常的皮肤一样。

海因里希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演技全开,气呼呼的说:“迈克尔,刚刚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然后就装酒醉,有意思吗?”

“等一下。”迈克尔迷茫的眨眨眼,对自己的后颈又是捏又是戳,把烧伤波及的范围都按压了一边,一点都不痛了。他晃晃头:“刚刚,刚刚我是不是昏过去了?”

“你喝多了。”海因里希嘲讽的说:“才两杯香槟!”

迈克尔越想,越觉得刚过去清晰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我觉得我好像说了什么。”奇怪,我明明记得我很难受,我要死掉了,但是现在我很舒服。特别舒服。

海因里希露出一抹流氓笑:“是啊,你拍了我的屁股,问我感觉怎么样,还问我想不想跟你上床。”

“那不可能!别骗我了!”迈克尔大叫,他忽然想了起来:“你骗我喝了一小瓶水。”

海因里希稍微露出一点遗憾,她本来想把迈克尔以为自己要死,很坚强的没有哭出来的那段记忆当作私人珍藏的。可是他想起来了,那就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