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车上问:“你怎么知道我用的是温蒂这个名字?”

限速80,威廉把车开到正好80:“第一,您六个月前让我给您弄加拿大国籍和证件,第二,您做了那个彼得潘的宝石胸针给他,他很喜欢。我补了彼得潘的故事。”

威廉也很担心,问:“我刚刚确认了三遍还打了自己两巴掌,才确信自己没有做梦。老板,您好冷静啊。”

“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海因里希轻轻道:“据说是保护哈利的人。”

威廉不想问老板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老板总是知道很多很多诡异的知识。

四个小时之后,海因里希开着兰博基尼,停在自己家门口——

内达华洲的首府飞机场里,总是停着她的几辆豪车——

下了车,飞快而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透过窗子往里看。

这间别墅的客厅布置很温馨,蓝色碎花的黄地壁纸,厚厚的驼毛地毯和波斯地毯,丢在角落里的玩具箱子,所有的桌子拐角都包上了防撞的泡沫条,一瓶新鲜的水淋淋的太阳花摆在茶几上,和珐琅彩果盘毗邻。沙发是后现代主义那种,矮矮的,宽宽厚厚的很舒服的大长沙发,u字形状。

斯内普面前堆了一大堆的茶、咖啡、零食、薯片、曲奇,蛋糕。而邓布利多面前只放了个空盘子。

哈利有点害怕,抿着小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斯内普的侧脸和大鼻子。他因为总和潘潘在一起,而潘潘忘了做除虫,让他染上了一点寄生虫,就把头发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