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意大利做这个活儿。”海因里希叠起那套紫罗兰色的针织衫两件套，这是她在附近买的，本来准备穿一次就扔可是迈克尔夸过了……那就收起来好了。还有一条少的能攥在手心里的连衣裙。

威廉看着她踮起脚尖，从窗边摘下油画，剪断油画背后□□的线取下炸弹。

“为什么不那么做？我没看到《美交所法典》和《路西法家规》里有规定，不允许绑架自己爱的人。您也不是只喜欢在台上的他。”

“呀，的确没有。但有两个原因不能做，第一，我性冷感。第二，你以为杀手界里没有j的粉丝团？我是全美第一，我也干不过全美所有的杀手，还有全球的杀手。”

威廉又看着她像旋风一样从床头的缝隙间摸出一把□□，问：“有很多杀手是j的粉丝吗？”

海因里希在卫生间取回收音器，拆掉录音设备：“你应该订一份《黑色眼睛》和《暗影侠客》。”

威廉不太自在的说：“这两份杂志像……漫画或成人杂志。”

“暗影侠客是美交所官方杂志，出过j特辑，卖的比正刊好好几倍呵呵。黑色眼睛是投稿交流的周刊，我们用假名写一些不着四六的东西上去，小黄文，还有些租房和工作的广告，只有知道的人才知道，几乎每一期都有谈及迈克尔、戴安娜罗斯、碧昂斯的，听说早些年是披头士和猫王的天下。”

海因里希的语气微微有些波动，不再那样平静，而是有些温柔的说：“他们还出过猫王是不是假死的调查计划，但大部分人都拒绝参加。我们都知道，能成功假死是一件好事。”

“我看了几刊，可是没看到有关杰克逊先生的。”

威廉觉得杀手那冷酷无情的形象毁的啪嚓啪嚓的，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