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脸上的眼药水,抱着胳膊看着荷尔荷斯逃跑,我们这边需要他去传达阿布德尔的死讯,暂时放过他一马。
乔瑟夫蹲下来打算给小姑娘包扎一下,我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居然不清理伤口就想包扎,这地方满地都是泥水你想让人家伤口感染吗!”
“诶?还有这么一回事吗?”乔瑟夫挠头。
我从随身包里抽出一次性手套带上,然后用镊子夹起便用酒精棉对折女孩子的伤口就是一通消毒,她的胳膊被地上的玻璃碎片给割伤了,我还给她缝合了一下,消毒完毕之后用无菌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其实我刚一下手缝合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太对了,缝合的手感和我之前在医院缝合室实习的时候感觉有微妙的不同。
所以我怀疑这个小姑娘可能不是真人。
我可是对自己的手感极端自信的。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暂时也不想揭穿她,要是揭穿了被她发现我们是故意放走荷尔荷斯去报信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以及,她似乎有意无意的跟着波鲁那雷夫,而波鲁那雷夫这个倒霉蛋儿还特别爱和她说话,大概是看她漂亮吧。
……算了,让他吃个亏长长记性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背对着小姑娘,确定没有可以反光的物体之后,对着坐在对面的花京院和承太郎做了个手势,眨了一下右眼。
花京院噗嗤一下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