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门应声而碎,我整个人冲出厕所摔倒在地上,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因为砸碎了门的关系,水盘里的水不再跳动了。

我爬起来,刚好看见承太郎拉开他们包间的门探头出来。

……啊,花京院你穿开胸睡衣的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刚刚被袭击了啊!

替身攻击!这绝对是替身攻击!

我把错位指骨掰回去,站起来对着他们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花京院默默的把头缩回去穿了一件外套出来,“怎么了?”他问到。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

“……”承太郎从厕所里出来,皱着眉头说,“水管都堵住了。”

“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厕所水管堵住了吗?”波鲁那雷夫打着哈欠拉开门揉着带泪花的眼睛,“那就很糟糕了啊。”

……不,关键是这个吗……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要说的话大概是我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特别敏感。

“哈哈哈,旅途太长你神经敏感了吧。”波鲁那雷夫打了个哈欠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