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贞儿笑的软倒在床上:“明早上还给你做,好不好?绕了我吧。”
次日清早,皇帝吃的饱饱的,往嘴里丢了一把太医院做的清喉糖,呱唧呱唧一顿咀嚼,冲着万贞儿吹气:“什么味儿?没有虾米韭菜味儿吧?”
“没有,尽是薄荷冰片陈皮的味道。大朝会上他们会靠的这样近么?”
“袁彬等人就站在朕身边,怕他们闻见。”朱见深有些诧异:“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是他上朝的时辰,却不是她起床的时辰。
“今儿命妇朝贺。”万贞儿全套大妆,端坐在坤宁宫中接受命妇们的朝拜,这些年刷名望刷的好,虽然不算是交口称赞,但也挑不出多少毛病,命妇们有口皆碑,都夸说娘娘宽厚仁德,端庄娴静,母仪天下。
……
朱见深慢悠悠的画了一幅画,画好之后写了题跋,然后:“万姐姐,你来看这幅图。 ”他自从登基以来,就在构思这幅图,
万贞儿就在旁边看书,听见呼唤,放下书提拉着鞋走过来,看到这图上是一个圆滚滚的人,非常圆,仔细一看,确实一个人搂着一左一右两个人,这两个人的侧脸构成了一张脸,看作是三个人也行,看作是一个人也是。“这幅图倒是有意思。”她又看提拔,那温润浑厚的楷体写着‘警俗而励世’‘合三人以为一,达一心而为二,忘彼此之是非,蔼一团之和气’。
朱见深慢悠悠的说:“朕要求大臣之间、皇室兄弟之间要一团和气,就像朕和见济一样。”
万贞儿点头,又问:“这幅图上这三个人,有什么典故么?我一点都没想起来。”
朱见深抬手搂着她肩膀:“没有典故,这是我自己研究的。边关不□□稳,瓦剌又要犯边,朕,或许要用兵了。外忧内患可不能一起来。内斗的时候怕被人趁虚而入,故而画了这幅图,明儿就召集官员勋贵进宫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