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炉还搁在腿上,随着动作而侧翻。太监小心翼翼的伸过去一只手,把手炉勾走,以免再翻一次,炭火会烧到她的兔毛马甲。

朱见深和自己的欲望挣扎了半天,嘴唇都肿了,这才把她推开一点:“明天祭天,朕得斋戒禁欲,你等朕明天回来的!”

万贞儿舔着嘴唇坐正,端端正正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深,你看我白不白?”

“白,特别白。”

“香不香?”

皇帝感觉自己又要把持不住,又要粘过去了,晕乎乎的说:“香!”

万贞儿笑嘻嘻的摸了摸脸,没好意思说自己洗澡换了五盆水,我的天哪,进水盆搓了一层泥球球,掉落如雨,我突然想起来‘大珠小珠落玉盘’。当时水就浑了,就跟饺子汤一个色,多亏都是白色的泥球球,要不然这一个月我得黑成啥样!皇上这一个月居然还能亲我,哇,我自己都受不了。

洗完澡之后真舒服,浑身通透,神清气爽,还觉得轻了半斤多。

她和朱见深腻歪了一会,被新送来的两筐奏折赶走了。

次日清晨,由于要去祭天,皇帝起的比往常更早,他轻轻悄悄在一群人的护送下来到承乾宫,敲开宫门,直取正殿。

万贞儿睡的昏天黑地,啥也不知道。

宫人们迷迷糊糊的掌灯伺候在旁,偷眼看皇上在床前站了一会,笑的特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