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就给她讲了一番。
“当时为什么让朱祁钰登基,我看朱见深挺好的,年纪小,不会多事。”
……
“当时你和也先怎么保证朱祁镇不会被炮火打死?”
于谦含糊了一下,抿了一口酒:“社稷为重。”
“如果死了就说是也先杀的。”
于少保含含糊糊的点头,作为一个标准的士大夫,他不能说这种话。
“京城不好守啊。”
文四跟他聊了一下午的军事问题,喝掉了三坛子酒:“我去炒两个菜,咱们接着喝。”
于谦连忙制止:“多谢仙姑美意,只是光阴宝贵,我已经六十岁了,恐怕酗酒误事。及早修行练炁为妙。”说实话,对面这个人如果不是神仙,而是朝中官员,早就被他严厉的申斥,甚至还要罚俸降职。
他喝完第二碗酒之后,浑身上下彻底暖和过来之后,就要了一瓶水,喝着水跟她聊天,很自律的不喝酒。
文四觉得他说得对,从袖子里掏出《道德经浅释》《阴符经解析》《太虚证真》《南华真经》这四本书。:“《道德经》说:“虚其心,实其腹”,“专气致柔,能归婴儿乎”。南华真经中的心斋、踵息,是入门功夫,你去练吧。”
于谦道了谢,捧着书去了西厢读书修炼。
这几间屋子里都有光芒,亮如白昼,不需要点灯。
这些书他过去翻过,有些不甚明了之处,因为以国家大事为重没有仔细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