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惊疑不定:“太师……”是何居心?有何用意?
也先的用意很简单,既然明朝这么强大,那就不能得罪,我的好好对你,把你养的好好的。唉,这一次战争失利,脱脱不花大汗一定对我产生疑虑,我或许得找一条后路。
想到这儿,更是满面堆欢:“圣上一定是嫌饮食不佳,请来我帐中用膳。”
朱祁镇心中一暖,我母后没含糊换了新皇帝,朱祁钰也麻利的继位了,如今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太上皇,你还惦念我。于情于理……他被人一捧,又端起来了:“不便打扰。”
袁彬暗暗的看他的脸色,唉。
也先已经是四五十岁年老成精的老狐狸了,哄一个二十多岁不经世事的年轻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我都刚刚遭遇惨败,中原有一句话,叫借酒浇愁,何不共饮一杯?”
朱祁镇又是高兴又是生气,高兴为的是也先也败了,生气为的是朝中大臣做的都对、朱祁钰力挽狂澜,里外里做错事的只有朕一个。“好啊。朕也想看看,太师是如何的锦衣玉食。”
“不敢当,与皇上相比还差的远,只是多些肉、奶而已。”
也先拉着皇帝去他的帐篷里,一进帐篷就把皇帝往上首让:“前些日子忙于突袭,未得安歇,无暇款待陛下,还请恕罪。皇上您上首坐,我与弟弟在下手服侍。”他有两个弟弟在北京城外炸死了,还有另外几个弟弟,个个都是军中猛将。
一顿饭吃完,皇帝和他相谈甚欢,主要是商业互吹。
也先夸赞明军的武器强横。
皇帝夸赞瓦剌人悍不畏死。
也先夸赞皇帝朝中人才济济。
皇帝夸赞也先用兵如神。
也先吹捧皇帝的兵法略显稚嫩,只是缺乏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