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发自内心的,充斥着喜悦的笑容,像是从深渊里抓住了一条没有尽头的绳一样。
香织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她还是趴在地上,白色的寝衣已经被拖脏,妆容也有些花了,她的手没有方向感的四处抓摸着,上面满是擦伤。
那里确实是门的方向,但是王并不打算放她爬出去。
这是他今夜的玩具,他没打算放生。
寝衣拖脏了,自然不能上床,但是他也不介意在地上做。
于是砸香织的手终于摸到了门槛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一把抓住的她的脚踝,在少女的惊叫声中把她拖了回来。
香织最早恢复的感觉是触觉,也就是疼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的平原倾压了下来,压得她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嘎作响,好像要化为齑粉一样,疼的连哭叫都快没有力气了。
——王折磨了新到手的少女整整三个日夜。
等到侍女长能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接走的时候,她发起了低烧,还在说胡话。
侍女长的心痛更加明显了,她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鬓发,她被允许照顾这个孩子,直到少女能再一次侍寝,侍女长一次又一次的用冷水敷着少女的额头,好在神垂怜她,烧渐渐退了下来,这天侍女长带着面包回到房间的时候,恰好看见少女坐了起来,唇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眼睛里却似乎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