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嘴上说着不可信,要做什么都会阻止他,一旦发现对方有生命危险会立刻先担忧对方的安全吗?你这人也真是颇为有趣啊。”吉尔伽美什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调侃道。
“毕竟是老爹……”士郎拉起了言峰绮礼的袖子,“果然,令咒没有了——”
“唔嗯……”靠在墙上的神父呻、吟了一声,抬眼先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随后才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香织,“原来如此,我还活着吗?”
“喂,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saber出的手吗?”
“是的,突然就闯进了教会里,那个漆黑的姿态,呼哼哼——”提及saber的时候,言峰绮礼居然还笑了出来,“真是意外啊。”
“那个,霍亨索伦的御主,有没有来圣堂教会寻求庇护?”saber居然直接冲了进来,这样一来的话,对方也不太可能活着了。
“啊,你说达利乌斯?”言峰绮礼对于这位老盟友的态度似乎也非常的随意,“来了,刚刚被那个漆黑的saber抓走了,caster也被吞吃掉了——真是不得了啊,间桐家的那个小姑娘。”言罢,他扬起脸,“要对付她的话你可要小心了,她现在可是六亲不认的状态。”
这也是实话没有错。
靠在教堂椅子上翘着腿坐着的吉尔伽美什轻易的就发现了这句话中的陷阱。
哦……原来如此。
即使命运出现了偏离,有些人的本性也是依旧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吗?他猩红色的眼睛瞟了一眼言峰绮礼,“如果这话是对别人说的,本王大可以当做余兴节目,不——”他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透着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诡异愉悦感,“让本王的御主自己来回答你比较好。”
“……”这人是不是又犯病了,士郎的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