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应也叹了口气:“师父说上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从出山游历之后,见到很多女人,好女人是有一些,可是不好的女人也有一些。哎,何必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武功虽然好,可也只能苟全性命于乱世。吃肉喝酒打熬筋骨多有趣,要女人那软软绵绵不能捏不禁打的身子干什么。”

“唉,我儿子才四岁啊,被他娘逼着习文练武,一点空闲都没有。”

“那也比你小时候好吧,我听说哥哥你成名时间不长,这偌大的基业也没几年。”

“是啊,从小颠沛流离,在一个小村子里长大,后来出来闯荡,遇见了她。”

“哥,你和嫂子怎么认识的?”

文四哥想起当年赵王氏做的那些事,那么早就埋下的伏笔,神情低落了一会:“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讲了两个笑话,居然还很好笑。

司马应发现自己还真能笑出来:“我脸色这么红润,是不是不像死人。”

“呃……确实不像。”

“来,把血泼我脸上。”

文四哥就泼上去了:“辛苦辛苦,一会我赔你衣服。”

司马应苦中作乐的想,好啊,我的旧衣服换一套新衣服,值了。

卓东篱本打算悄无声息的绕过了影壁墙,可是文四哥安排的小厮在这儿看着她:“夫人!您回来了。”

司马应翻着白眼把舌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