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我的人生毫无意义,我要去死。”
卓东篱刚开始听着觉得心酸愧疚,两刻钟之后腿都麻了,觉得烦躁。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你怎么这么能哭?她又悄悄离开,故意装成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脚步声走回来,捏着嗓子变了声音:“呀,大哥哥,你为什么哭深夜啼哭?”
文四哥叹了口气,尴尬的不哭了:“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深夜不回家?”
“奴家住在在附近,听见大哥哥哭了好久,过来问问。”卓东篱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你在墙里,奴家在墙外,奴家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你心里头有什么委屈,告诉奴家吧。”
文四哥叹了口气:“我媳妇不爱我。”
“噢……”卓东篱心中暗自辩解:那时候我自己的性命尚不安全,说爱不爱的又能怎样,今天的事如果没有暴露,你还是会一样开心。
爱或不爱,你又不能分辨,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是否爱你,跟我是否提防你没有关系,人总是会变的。
我只是防备你害我,我又没害你。
“你不懂,我很喜欢她。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把她娶回去,好好对她,让她高高兴兴的。可是她第一次见到我,就在想怎么利用我。她既不爱我,也不相信我,却让我误认为她对我情深意切。”文四哥灌了一大口酒,惨然冷笑:“她总说我傻,原本以为是撒娇,现在看来,她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
卓东篱靠在墙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我没有嘲笑你,我是真被你气的说你笨。
“你是小姑娘还是别人家的小媳妇?”
卓东篱继续用哪个嗲嗲的语气说:“奴家尚未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