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看起来像是密码,实际上是古琴的谱子。抹挑勾是右手的指法,徽位是左手触弦的位置,而数字是琴弦。

黛玉点点头:“散五先剔后挑,十徽抹勾锁一弦……”

无闷眼前一亮:“不妨一试。”

黛玉笑道:“师兄先请。”两人一前一后进船舱去,不多时就传出了断断续续的音乐。

比紫述更爱吃醋的姚云旗把锅丢下,溜溜的跑过去蹲在窗子下偷听。

这素无来往的师兄妹二人所说的话,在外人听来好似天书。

(我就不凑字了,请脑补他俩足足谈论了半个小时的音律)

姚云旗听不下去了,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琴,蹦蹦蹦的一试手,琴弦有些松了,音律不对。他挑了调音,完美的复刻出他们想要的、模仿昨夜石钟山音的音律。

他本来不善音律,只是粗略的学过一些,只是因为黛玉喜欢弹琴,他才重新学了。学得很好,很细致,很认真。为的是弹奏出精妙的曲调,得到那位美貌佳人的深情凝视。

一曲终了,姚云旗抬起头,看到船舱的窗子被推开,黛玉凭栏向看,笑盈盈的凝视着他,眼神中满是赞叹和爱慕,还有几分痴迷,像是在看着世界上最英俊的男子(姚云旗视角)。

黛玉只是愉快的看着他,有些赞许,自己和无闷师兄写谱子才写了一半儿,还没定下节奏呢,他不仅定下了节奏,还把后面一半续上了,虽然有些重复的地方,但是也非常美妙,效果和她所设想的不同。“师兄,云旗弹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