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震惊的差点把茶杯扣自己身上,挑眉:“为啥?”

“我无父无母,你父母双亡,我们那儿来的钱财在京城里买房子置产业,创下偌大的家业?”卓东来微笑着喝茶:“凭我的谋划和你的名声,一定能把生意做得很好,做大之后就会有人来谋夺我们的财产,首先调查我们的过去,看有什么罪证,如果没有就来离间我们的关系。”

“等一下!”文四大喝一声:“你不改名,我们去杀光黄锦郎全家,这还不叫罪证?”

卓东来愉快的看着这只小笨蛋:“你难道不知道儿女为父母报仇是理所应当的事?”

“哥哥呀,你忘了我还在海捕公文和悬赏捉拿的榜单上么?我杀父母的仇人固然是理所当然,我要是暴露了身份,被朝廷抓去咔嚓了也是理所当然啊。”

“做成一个商行不是朝夕之功,要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到那时候现在的皇帝差不多死了,而太子的立场一直都想给文将军平反。”

“是这样啊~”文泽兰欢快的笑了起来:“我们去喝花酒~”

二人便去喝花酒,坐在春风楼的包厢里喝酒,在这花团锦簇香风阵阵的小楼中,大堂只有两桌酒席,楼上包厢的门窗却大多关着,一个小姑娘在二人面前跳舞,另一个小姑娘弹着月琴唱着歌。

文泽兰兴致勃勃的打着拍子,身旁有个不那么年轻的姑娘伺候着。

卓东来看她情绪稍缓:“早上为什么不高兴?”

“没什么。”文泽兰想起自己至今没成功的文胸,又有些不高兴,我还是用布条仔仔细细的缠吧,反倒松紧适中,也很贴身,也聚拢,也上托,但是好麻烦啊!神啊,穿越之神啊,请给我丢两件文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