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算。”
文泽兰虽然已经练成一只傻大胆,还是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感觉这厮要拔刀杀人,不逗闷子了赶紧说:“好兄弟都要大被同眠,咱们可没一起睡过。”
他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你这个没文化的家伙!看了那么多书,连同塌而眠交颈而卧、抵足而眠都不会说吗?满嘴黄段子,不像话!你我都不是那样随便的人,不要乱开玩笑。”
文泽兰:“哈哈哈哈好吧。你当然是我的朋友,虽然没睡过就不算是好朋友,啊。”
卓东来收回手,每次听她说话就控制不住打人的冲动。
“但是你算是我唯一的朋友啦。”她有点小忧伤的叹了口气:“这年头女人和男人交朋友真难啊,在江湖上认识的那几个姐姐,都嫉妒的盯着我的胸,认识的一些男的,要么是不好意思看我,要么就盯着看。啧,就好像他们是狗这是包子似得。”
卓东来秉持着沉默不语的良好品德,听她在哪儿一边吃饭一边说单口相声,有一阵不胜其烦,有一阵又觉得有些好笑,几乎要被她逗笑了。
憋回去,不笑,她故意在逗我笑,决不能让她得手。
又过了几天,她半被揍半是对打的经过一个小时的训练,心里头嘀咕着,姓卓的好像在培养艺人,打算当经纪人似得。一瘸一拐的蹭回屋去,却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侧身用刀尖挑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面具。
为了装逼不惜飞速换了一套干净衣服梳好头发跑过来的卓东来假装云淡风轻的在窗外鼓掌:“很好,你终于记得防备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