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这样,以后也还是这样,难道不是虚礼么?只是顺应凡人,尤其是顺应岳父岳母的心意,让他们生前看你出嫁,,,其他的一切如常。”

黛玉: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她强行把话题又掰回来:“我们该不该去见见孝明德皇后?”

姚三郎打了个哈欠:“我炖了一晚上的猪头,还一直在想你为什么生气,困死了。借个地方睡觉。”

进了黛玉的宫中,门上没挂牌匾,院子里鲜花盛开,显然是紫述的手笔,也没有灰尘和落叶,可是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家居陈设。这屋子极大,宽二百步,长三十丈,理应分为花厅、书房、卧房三间。可是现在没有分出屋子来,没有格挡和屏风家具,越发空旷。

姚三郎揉揉眼睛,从袖子里掏出一床褥子在门口的地上铺好,又拿出来一床被,一个枕头,一个糖葫芦形状的大抱枕,铺好床脱了鞋解开头发:“容我睡一会。”

黛玉非常想踹他一脚,而他也非常准确的就睡在她脚旁,就算以后收拾好了,也是花厅或书房的门口,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个白白嫩嫩的男孩子已经抱着巨大的糖葫芦睡着了,睡着的姚云旗分外乖巧可爱,她看了一会,转身走了。

去繁花似锦的后花园里,揪下来一朵花扔在地上,变成在紫述院中看到的大秋千。刚刚很想试试,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坐上去慢慢晃着,暖融融的晒着太阳,吹着带有花香的暖风。

在这样温柔暖风中,岁月静好的环境里,她慢慢的盘算着屋子应该怎样布置,用什么款的桌椅,什么质地,什么雕花。

屏风要几扇,是写字还是画画,用娟还是用纸,或是用大漆?

墙上的挂画,阁上的摆件,桌上的砚墨,架上的书……卧房中的绣帐。

镶螺钿的绣墩,窗前的香炉是铜炉还是玉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