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一拍桌子:“太好了!她觉得我跟丫鬟勾三搭四,得了,我不见了,本来也没事而何苦让她把屎盆子抠我头上,然五六十岁的老妈子来送饭!甭想看见薛蝌,也别说我软禁她,嘻嘻嘻我也不出去,反正也被妹妹关了几个月。”
郑管家道:“她若是再闹。”
薛蟠道:“我大声给她读论语,子曰不了几句,她就得睡着!我看书的时候就这样!”
郑管家笑呵呵的起身:“这夫妻之间呢总有磨合,咱们就严于律己,严于律人。”
薛蟠大为欢喜,想到夏金桂一定憋得要疯,他就高兴起来了:“对!正是国孝,我们也该吃素!算了我忍不住。义正辞严的恶心人,这没毛病,我被先生恶习过好多年你。”
他欢快的走了,回家路上带了两个泥瓦匠回家,买了一车砖头。
回到家里看着妹妹的屋门紧闭,媳妇屋里传来赌钱吃酒的声音,,,刚刚说的是全都忘记了。都什么?
两个泥瓦匠上前:“薛大爷,您要我们封住什么门?”
薛蟠猛然间想起来花了五百两银子买到的办法,把自己住的小院指给泥瓦匠:“你们把这个院子前后门都堵死。娘,妹子,我有个决定。”
夏金桂冲出来,一挑眉骂道:“你死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儿吃花酒了?”
宝蟾道:“爷,奶奶可担心你了。”
薛蟠揪着宝蟾打了一巴掌:“都是你这娼妇养的婆娘,整日不教你主子好。把她拉到厨房,柴房里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