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娘!”

“羞先儿喽!”

大汉有点懵逼,抬手摸了摸脑袋,感觉脑袋还在啊,可好像哪里不对劲,咦?我的发髻呢?

矮子像是摸着烫手山芋似得把手里的毛团扔地上:“艹嫩娘!一脑袋虱子就不知道洗洗吗。”

旁边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

矮子的脸色阴沉沉,持刀威逼大汉旁边的几个同伴:“你们还不掏出鸟来撒泡尿,给他洗洗?”

大汉哇呀呀暴叫一声就要上去拼命,被他的同伴——另外几个大汉死死拉住:“咱们打不过!”“直娘贼,竟敢羞辱你家爷爷!够胆的你砍了爷爷的头去!”

文四姐拔出刀来,用指头弹了一弹。

大汉的同伴赶紧过来抱拳赔礼:“大爷休怪,俺们这伙计灌了两口猫尿,当着他老子也耍混蛋,今儿他有眼不识泰山,多谢大爷您高抬贵手饶了他的小名,俺们这就带他去洗头去。”

话这么一说,很想砍人的文四姐也只好的高冷的弹了弹刀:“这口刀三千两银子买的,他的破头值几个字儿?哼。”

老鸨子一个眼神,旁边的支女们也来打圆场,娇笑着带着一身脂粉香从左右两边,一个说:“四哥,您可真威风!”另一个说:“四爷,您可真有钱!”

连着撒娇带哄着,哄这位‘四哥’回去喝酒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