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放下筷子,拿起茶杯漱漱口,安慰道:“不要紧,戒规上说给师兄造谣只打两下,你又不怕。”
旁边的师兄们:“哈哈哈哈是啊,是这么说的,但不是这么算的。大师兄,紫述师兄,俩人就是四下,涉及到二郎真君,还有四下,给外人造谣打的更多,加在一起,啊哈哈哈哈。”
黛玉脸色有点发白。
“哈哈哈哈大师兄这回生气了,一定打的很认真。”
姚云旗趴在桌子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我是不怕,可是很疼啊……”
黛玉无可奈何的叹息,低声叹息道:“谁让你说的那么起劲。”
旁边‘好心’的师兄们给了她几瓶伤药,殷勤叮嘱:“师妹,一会他被打了,你给他上药。”
黛玉含含糊糊的答应了,心说看打的是哪儿吧。
师兄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看出殡不怕殡大的精神,殷勤的接过了洗碗和收拾厨房的重任,赶他快去。
姚云旗举目望天,长叹一声,用筷子敲着盘子高歌:“风萧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还真有点燕赵之地,慷慨悲歌之士的感觉。
他唱了一曲,扔下筷子站起身来,大步走向自己注定的命运——又又又挨揍。
黛玉一点都不感动,这就是自己作死。
姚三郎进了屋,进屋前一秒,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门槛,谦卑温顺的躬身,柔声道:“师兄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蚩休屋中极其俭朴,除了书架和书之外,只有一桌、两蒲团。房梁上挂着夜明珠,他依旧是一身青袍,坐在蒲团上五心朝天的打坐。“云旗,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