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想了想:“依我看,已是十全十美了。三郎哥哥,这些天你就在忙这个?”
“怎么还叫他三郎哥哥?”树丛里转出来一个年轻道人,穿着浅灰色道袍,头上挽着发髻,手里拿着一只刺猬,他倒不是英俊出众的样貌,只是五官端正,而普通。
黛玉只觉得他面熟,象征性的站起来一下:“师兄,怎么了?”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是谁,第二,不能叫他三郎哥哥么?
姚三郎瞧出来黛玉不记得他叫什么:“木策,你居然出屋了?不对啊,我听说你出门好几天了。”一边说,一边收拾了小瓷人。
木策坐下来,举了举手里的刺猬:“小家伙趁我闭关溜走了,好家伙,我可闭关两个月,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跑的,出来找了好几天了,这总算是找找了!”
他八卦的看了看两边,笑嘻嘻的问:“小师妹,你不叫他‘云旗师兄’,非叫‘三郎~哥哥~’为什么呀?”是不是你俩关系不一般?我都知道~
姚三郎的脸比黛玉还红呢,眨巴眨巴眼睛,颇为期待的看着她。忽然又惊觉,这样她会觉得尴尬吧。他云淡风轻的说:“我喜欢她这样叫,怎么,不行?”
木策笑嘻嘻的亲了亲自己的小刺猬:“有什么不行~这么叫,多‘与众不同’啊!”说着,瞥了一眼黛玉。
黛玉笑而不答,只是附身拾起刚刚跌落的扇子,扇扇风。当然不同了,对别人都叫师兄,唯独对他叫哥哥,这份不同有什么不对吗?姚云旗,本来就与众不同。
木策看这俩人似乎情投意合,眉来眼去的说什么就都能看懂了,又摸了摸刺猬:“你们俩,罢了,我不叨扰了。回见。”
“回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