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站了三刻钟么?何至于如此。黛玉有点心疼,又觉得烦:“我要再睡一会,你让他回去。”
姚三郎伸手在窗棂上一扶,跳进屋来:“好妹妹,外头太冷了,让我暖暖。”
黛玉哼了一声,向内转过脸去:“该!”
姚三郎死皮赖脸的凑过去:“你摸摸我的脸有多凉,忍心叫我在外头冻成冰块吗?”
“忍心。”黛玉坐了起来:“把你冻成冰块最好,省得你这样没头没脑的哭,真是烦死人。”
姚三郎挨挨蹭蹭,一步一挪,慢慢蹭到床边上坐下,单刀直入:“那副画上是谁?你告诉我嘛。”
黛玉不好意思说出口,伸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点。
槑真人一脸二呆样。
“槑真人。”黛玉好笑又好气,只好在他额头上慢慢写了个王字。
姚三郎只觉得一阵麻痒顺着头顶延着脊椎到了尾巴骨,他打了个冷颤,震惊的说:“是我?”
这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好像前些天被你这样摸过。猛然间想起来了,失声叫道:“是哪天,哪天你给我擦碳灰时在我额头画了个王字!”没有什么虎妖,没有移情别恋,只有我。
黛玉微微的松了口气,这个二呆终于明白过来了,她却哼了一声别过脸:“我还没问你呢,娘娘书箱子里那只蜘蛛,到底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