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姐的身体比思想反应更快,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地,赤足站在地毯上,抓住绳子角力,叫到:“卓哥!这是牡丹!”

妈的小兔崽子,我就说你作死!

卓东来用力一抽绳子,文四姐稍微晃了一下,绷住了没散手,以他现在拽着绳子的力度,只要自己一松手,牡丹就得被勒死:“哥哥,真是牡丹。”

卓东来冷冷的说:“泽兰,我知道你没偷人,就算你要红杏出墙,也不会找这么难看的男人。我只是想提醒牡丹,跟师父亲近我不拦着你,可不许打扮成这副样子来说荤话。”

牡丹连忙点头:“再也不敢了。”

卓东来这才缓缓松了力气,没突然松劲儿是怕泽兰还使劲拽着绳子,一撤劲她会站不住。

文四姐也一脸烦躁的松了手,坐在床上拢了拢凌乱的睡衣:“哎呀饿死我了。”

牡丹规规矩矩的靠边站:“师丈,我接了一趟暗镖,明日启程,去四川。名义上是去迎娶刚下聘的继室夫人。”

卓东来点点头:“往后谨言慎行,好自为之。”

我知道你们师徒俩原先也常常易容之后互相调戏,互相逗,但是现在不行,易容之后不行。

牡丹躬身:“是,谨领训。牡丹告退了。”她溜溜的跑了,都没来得及告诉徒弟,离开内院之后立刻带队上路。

卓东来深吸一口气,柔声笑道:“泽兰,往后你稍微注意一些,平日里说笑都无所谓,只是她易容了,就别跟她胡闹,好么?”当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文四姐嘟嘟嘴,无辜的卖萌:“哥哥~我知道,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只是你天长日久的不在家,偶尔在家了也不跟我亲热,我觉得和原先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