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卢揪着姚云旗到了城外荒山,方圆五里之内没有人,在荒山顶上有些低矮的树木也都枯黄了。

山风凛冽,师兄抓着师弟的手臂厉声呵问:“云旗!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脑子里会有那样龌龊下流的念头!惦记着别人家内帷私事已是不改,你还恶意揣测!”

姚三郎挣扎未果,委委屈屈的说:“师兄,我就是好奇。”

碧卢又羞又气,涨红了脸也不好意思直说:“你再怎么好奇,也不能那么猜!”

还拴上绳子塞进去拿出来塞进去拿出来的活塞,呕,我为什么要懂这件事!当石头那些年看见好多小动物在我身旁□□,简直恶心死了!给贾宝玉的宝玉点蜡……呸!不一定是云旗猜的这样。

姚三郎被师兄抓的手臂疼,又怕他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那就彻底死定了,回去又要被捆在树上教育。

他心里感念师兄没有当着黛玉叫破这件事,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想的,贾府的哥儿衔玉而生的事谁都知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文四姐害我不浅!

碧卢怒意少歇,既然不是师弟变成那样龌蹉无耻下流的人,那就好了。从别人口中听来那样恶心的话和自己想出来的,差距很大,我的师弟只是调皮捣蛋,但本质不坏,才不会自己闲的没事嗑着瓜子骗着人琢磨为啥贾宝玉他娘的胞宫里为啥进去个石头、怎么进去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谁告诉的?这样的朋友以后你别跟他来往,多行银念必有报应。”

书中暗表,碧卢师兄不是戒色吧成员,他所指的银念是琢磨别人家媳妇裤裆里那点事不对。

姚三郎咽了咽口水,看师兄前所未有的认真凝重,没敢说实话,生怕牵连了文四姐,稍微顿了一顿,就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