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是想得太多了,想我卓哥那么有钱有势,一出门多少女人都盯着他瞧,还有些不能跟你说的事儿,他不也泰然自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黛玉听的一脸黑线,觉得自己跟师父根本所不通。
这么多年来最聊得来的是姚三郎和皇后,但今夜这事儿,谁都不能说。
文四姐看徒弟不问,过一会就睡着了。
黛玉却摸着拆成两个的乾坤圈一夜没睡,一时间觉得师父说得对,管他做什么!反正我也做不了主!
一时间又觉得,姚三郎是故意召我过去,好叫我看见他大展雄风,就连把这乾坤圈拆成两个,一人戴一个,也是别有用心,一会若让娘娘看见了,她肯定会取笑我。
这人真讨厌,使出无孔不入的水磨工夫,温柔软款效益殷勤,有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放肆大胆。
一时间眼前浮现了他念咒斗法时那认真肃穆帅气的模样,再眨眨眼,又变成了金鱼嘴。
黛玉捂着脸弱弱的嘤咛了一声:一个人怎能兼具飘逸出尘的神仙之姿、聚精会神时蜜汁帅气、和日常的凑不要脸呢。真讨厌!
她直到天光大亮也没睡着,正辗转反侧呢,觉察到师父已经起身:“师父,你起了?我也该起了。”
接下来几天,姚三郎上午给黛玉教导练炁和法术,下午教导太上皇长寿之道和房中术。
黛玉很想换个地方住,譬如说皇后宫里,但是皇帝不愿意。帝后二人商量了一番,就把早早给未来的儿子准备的永福宫偏殿暂给她住,那里头一切都好,就是这些年堆了古籍珍玩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