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温柔又坚定。说实话，上次说起这句话，是对司马超群说的。

司马虽然死了，我还是可以活得很好。

司马明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克制着自己不要扑到他怀里上下其手，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卓东来身上散发出一种神秘而美丽的光芒，他的眼睛明亮又深沉，英俊的带着几分阴森柔美的五官。

咕嘟。她咽了一口口水。

她咽了咽口水，掐着自己的大腿，极力克制：“我是说，你想从他这儿知道什么。”她不再看卓东来，看着窗外，又红着脸，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还有，我们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她都不敢再看他了。

他之前冰冷漠然，并没什么光彩的时候，那种魅力已经让她鼻血长流。

现在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司马明骨头都酥了，心说：瓦的药酒呢？八年前桶桶送我的人参鹿茸角呢，得拿出来喝两盅补一补了。

卓东来的容貌，不能称之为十分美丽，却有一种奇妙的魅力……一种摄人心魄、令人仰视和恐惧的魅力。这或许是智谋的外在表现，或许是成熟、优雅和绝对冷静在他身上增添的光彩。

卓东来不想在宛鸿业面前表现出跟她的生疏，越是在敌人面前，越要表现出亲密无间，不可拆分的信任。他轻轻伸手，搭在司马明腰间，把她拉进自己怀里，附耳柔声：“我要他所知道的一切。”

宛鸿业趴在桌子上，瞪着这对恶毒的狗男女，骚货。

司马明平视着他，她的眼神就好像可以不用芥末和筷子，直接就把他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