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也回去继续洗澡,一边冲干净泡沫一边快乐的对在旁边洗手的卓东来:“我小时候看有人跟我说过,要想学得会,得和师父睡。亲爱的,当年我可不同意,不过睡了再教我什么就可以哦~”
卓东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浴室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后面的灯璀璨华丽,这地方亮如白昼,如梦如幻。他短短三天之内,忽然死了,忽然复活,忽然其余,忽然谎言。淡定道:“你正经点。”
司马明笑嘻嘻的说:“夫妻之间,连讲个黄段子都不让,那也太伪道学了。东来,难道你喜欢那种生了四个孩子,还不肯让丈夫摸自己胸部的女人?”
她扭了扭腰,摘下浴帽,对着镜子跳了几个捂胯舞的动作:“情之所至,难免有些放逸。”
卓东来的脸色特别不好看,平静又冷淡的看着她:“你不只是个女人。”
“你不只是一个想跟我上床,想要缠住我的女人。”
“你是一个想要做成大事,想要舒展筋骨,想杀了宛鸿业的女人。”
“你既然要做到男人都做不到的事,就得比男人更有信誉和威严,黄段子帮不了你。”
他轻轻走近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用这些下流话发泄情绪没用。”
司马明愣了一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镜子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忽然变得坚定又有些‘赌了、赢了就爽了,输了就去死好了’的感觉:“跟我来。”
她跪在电视柜旁边的影碟架前面,抽出来一大包《饭岛爱经精品典藏一百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