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个时候,自己的回答是什么呢?
“——不要那么叫我。”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
应该、应该更接近她期许的那样,微笑着回答:“嗯。”才对。
“——ya yo i”
时隔四年之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呼唤,伴随着巨大的几乎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疼痛,以及被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淹没的窒息感。
“……你把他捞起来干什么。”国木田嘴角抽搐的看着从海里把不驯的恶犬捞起来丢到游艇上的香理,“别告诉我你跟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有事情要问他。”香理拿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
“什么事情?”
“太宰先生的下落。”香理笑眯眯的歪头回答道。
“……”纵使知道这句话不完全是实话,国木田还是皱了皱眉头闭上了嘴,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你捡回来的你自己解决。不要给侦探社的其他人造成麻烦。”
“还要拜托国木田君帮我保密啦。”
“不只是为了打听太宰那家伙的下落吧?”
“其余是私人的秘密。”香理蹲下身把处在昏迷中,浑身都湿透了显得更加瘦弱的青年拷了起来,“说实在的,就算是我也觉得他凶残了一点,所以还是要这么做……”